第5章

全方位地观察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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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个寻常的夜晚，艾尔海森就这样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翻开文献的下一页。看书的间隙，他选择放松眼睛的方式变成了观察沉睡的小海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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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艾尔海森还抱有热情，后来发现那瞬时的金色光亮如同只在满月绽放的花朵，极难捕捉到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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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回去就变得麻烦，他逐渐习惯了阅读书籍时身边有只平稳呼吸的海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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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它会翻个身，吐出一串咕噜噜的水泡，慢悠悠地浮上水面，再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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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会在下班时顺路买杯咖啡，兰巴德老板会微笑着问起十星暮的近况，并在第一次听到时夸赞这真是个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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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艾尔海森说过了，抛去它的意义，这三个文字的组合本身富有一定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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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得像卡维会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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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诺听说事件的始末后做出这样的评价。\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