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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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同样也在低头审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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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清楚自己的想法。也分析过产生它们的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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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十星慕过分思考的神色太与众不同，又或许世间万千光怪陆离的灯打在她眸中，流过无痕。明明是一张极其干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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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显克制地蜷起食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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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究性的目光，冷静地投在十星慕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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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令人凭空产生被深渊蛊惑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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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星慕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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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的半指手套还没来得及脱下，冰凉的丝绸与她裸露的肌肤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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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严谨的学者观察试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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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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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注意到十星慕的细微动作：“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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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星慕含含糊糊：“灯光有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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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看了一眼这间房子的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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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前灯，他习惯调到最低的暗度，窗帘并没有合拢，留有一道狭长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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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一下，打算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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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星慕又扯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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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静止了片刻，眼神里流露出某种晦暗的，危险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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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星慕扑闪着睫毛，有点不敢去看他，试图转移话题：“没事，我闭上眼睛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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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看她，拂过她的脸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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