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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也有点倦了,也懒得去猜钟离脑子里是经过了怎么样的思想波动,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就这他的怀抱就放松下去打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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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的放松让钟离又有些沉默,然后他顿了顿,收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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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一下就清醒了,咬牙说:“……你发什么疯?明天不是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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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钟离低声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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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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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说,”钟离轻轻把头埋在归终的肩窝,柔和地说,“关于那些矿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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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得现在说?”归终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破天荒感到愤怒,“你觉得我能记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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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记多少,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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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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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而总之总而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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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第二天强撑着身子爬起来的时候,扯过自己散落在床角的衣服,赤足走向铜镜去换上,然后就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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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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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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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恰巧钟离推开门走进来,归终想也没想,抄起桌子上的花梨木梳就扔了过去,被钟离稳稳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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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拿着头梳,目光落在归终露了大半的背部,瞬间明白了,斟酌了一下,才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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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冷笑一声,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带着一种想把人撕裂的愤怒:“你也知道抱歉?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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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深吸一口气,到底说不出什么过分的虎狼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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