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倔得他气从心中生!
他完全不懂她一个姑娘在硬抗什么!
恐高症坐飞机宁愿手心掐紧疼死也不喊怕,死亡威胁前不哭不闹,在自己面前也不吭声,伶牙俐齿的能耐跑哪儿去了?!
男人都喜欢漂亮女人哭,掉两粒儿金豆子就不用遭枪顶脑壳的苦,可惜,她不会用“武器”,不懂男人天生会怜香惜玉。
霍暻背对她,烦躁地扯开丝质衬衫两颗扣子,相较于拜占过火挑衅的行径,她这几天隐忍倔强的表现更令他大为恼火。
似是有什么悄无声息的改变,少女矛盾纠结的情感和看似顺从又处处拂逆的举动令他无法探底原因。
少男少女于诡异的静默中僵持干耗,他赌气赌的太阳穴噔噔直跳,而身后的少女仍然一言不发,默默等待他发话。
终于,霍暻的耐性临界到达坍塌极点,拳背冲出重重砸过洗手台边缘,回过身长腿大跨步来到她身边,怒冲冲攥住她纤细皓腕拖着少女进卧室。
他猛的一把将她甩到床上,摔进床垫的冲击力震得缇慕全身散了架,她乌黑长发散落纯白被褥,红唇倒抽口冷气,定神忍住手腕麻痛,将将翻身,又被清冽如希腊淡海的澈冷气息自上而下倾覆。
姑娘美目惊睁,惊愕失魂的看清压在自己身上肆意掠夺的人,他的啃噬如狂风骤雨席卷她细长纤白的颈子,那并非缱绻的吻,没有来自神明怜悯的温度。
撕拉——
上衣应声撕裂,夏天衣料薄,少年汹汹怒火撕开少女最后一块遮羞布,里面只剩淡米色的乳罩和傲人曼妙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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