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在侧卧门板后顿了两秒,缓了缓走步引起的下体扯痛,纤手推开门,没见他人,只见枕头被褥被可怜地掀翻在地。
缇慕见状抿抿唇,知道他又在耍少爷架子,可她不明白他还不满意什么。
她从来不是和人生气的秉性,也不懂他一睁眼哪来的火气。先生的少爷脾气伺候归难伺候,自己也愿意忍受,可今天她并不太愿意面对他,或者说,她没做好准备面对接下来的日子。
该怎么办?她只想好好活着,可他没给她这个机会。
“我是不是说过,我没睡醒,就算天塌了你也不能跑。”侧卧卫生间的方向,清俊颀长的公子哥儿端着双臂,气急败坏倚靠玻璃门。
缇慕循声扭头望他,随即羞面敛目,温吞解释:“对不起,先生,我实在睡不着了”
下体撑涨扯裂的疼和双腿间滑腻的黏着感让她全身不适,她单是从他怀里挣脱走到进入浴室就整整用了十五分钟。
醒了和他哭和他闹么?没有用,自己昨晚也哭过求过了,结果只能得来少年孟浪放肆的暴行。
再没脾气的姑娘也有一闪而过的小念头,甚至还异想天开想过报警,可泰国的警察真的会管缅甸政府军司令的大公子么?
不可能,她只能偷偷摸摸的幻想,给自己找平衡宽宽心。
且睁眼下午一点半,十九岁的大小伙子年轻气盛,体力旺的正愁没处发泄,折腾一晚上睡觉也不饿,可她还想吃饭填饱肚子。
霍暻看她出现在自己视线范围内,才重新扯开黑金云纹衬衫的排扣,他心知肚明她跑不了,肺腑却仍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连扣子都系岔好几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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