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永远在伤害他,才会把他逼到这个地步。报应,都是报应。”
缇慕贴的更紧,她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只能抱住姐姐输送温暖。
“谢谢你,缇慕。”霍曦摸摸妹妹的头,轻声哽咽,“谢谢你支持我所有决定,还有暻哥哥,他嘴上不说,但每件事都为了我好。”
“会好起来的,姐姐,别担心,有小先生在。”
“嗯,睡吧。”
霍曦侧身给妹妹掖好毯子,复又灰暗阖眼,泪泽从眼梢滑落。
她怕,怕因为自己的一意孤行,伊洛瓦底江的黎明再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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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人入眠,国会大楼临时召开紧急会议,仰光总警署一封审查令同时托专人送到国防部。
暴雨如注,四辆军用越野凌晨四点驶入市中心,车大灯照穿前方暗路。
“他妈的,成天下雨。”
副驾驶,格朗听雨声烦躁,升起里层防弹挡窗盖住噪音,“大少,回去吧,您和那群老头子说不清。国会铁了心要军方为丹萨的死负责,审查令程序走的真他妈快,警署和他们半条狗没两样。”
“不去更坐实军方心虚。”后座,霍暻手拿平板电脑翻看丹萨死亡的现场照片,屏幕暗光打在他深邃面中。
案发时间昨晚八点,视线光亮全部受阻,再抛开风速和阻力,仅仅一枪能对移动车靶有如此精准的穿透力,除了特种部队狙击手,也只有受过专业军事训练的武装组织和国际雇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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