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会吧,所幸曦姐姐没有割的很深,医生说等明早姐姐醒了看看情况,观察两天就能出院回家了。”
“回什么家?家关不住她,干脆在医院里包个病房,想死救得也快!”霍暻吼出狠话,坐倒进另一个沙发椅里深呼吸运气,闭上眼,小妻子受惊跌坐在地,妹妹手腕流血的画面仍让他心有余悸。
和国会斗得再头破血流,那也是对外战争,现在父亲被构陷,母亲被秘密保护,万一妹妹出什么事,自己为止争斗的一切都将沦为徒劳。
他的理智渐渐回笼,瞥过头,见小妻子默默揉着手腕。
姑娘性格过于沉静隐忍,疼也不会说,更不会在家里出事时添麻烦火上浇油。
见状,他起身离开沙发,大踏步去等候室墙角的小冰箱取出冰袋,再火急火燎把医药箱倒个底朝天翻出医用纱布,拿着这两样单膝蹲到小妻子面前,伸手拽过她左手皓腕。
霍暻黑瞳陡然睨起,眼见她细腻肌肤盖着一小块淤青,想来是抢妹妹手里碎瓷片时磕到哪儿了。
“你们两个每天究竟在家琢磨什么?国家大事么?心思比我还多。”他怨声载道,拿起冰袋贴住她左手里侧,右手抻开纱布利落将她手腕和冰袋捆住绑了个军用十字扣。
怕她细胳膊不受力,他又多缠了几圈纱布固定,掌心托着她小臂,目光游移到她小腹。
“没关系,小先生,我没事,宝宝也还好。”缇慕轻声安慰,知道他现在满肚子火气没处撒。
赖谁,赖自己太独断专行。
妹妹没受过苦,种种骤变令她心理负担过重,再加上幽闭空间对情绪影响极大,从心理学角度分析,一时想不开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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