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帘。
谁不怕死,谁都怕死。
威胁嚷骂声尽数传到门帘后,霍暻置若罔闻,长身坐在旧沙发椅里,攥着手机看妹妹传来的检查结果。
那是一张妇科b超单,证明小妻子和胎儿都平安无事。
照片最后附上一句:【暻哥哥,缇慕妹妹先休息了。医生说她的ptsd还没有完全治好,如果以后再有大的情绪波动,很容易先兆性流产。】
两句话刺得他胸口钝痛,霍暻关上手机捏紧,手背青筋炸起,门帘另一侧,拉罕的喊声异常清晰。
“丹萨说他还结婚了,他配吗?湄索医院就是我炸的,一个没出生就沾上人命的孩子,配得上太子党。”
“好事儿都他霍暻摊上了,鼻孔朝天把别人当孙子看,在金叁角特区那两年,他正眼看过我们家吗?那小姑娘流产了吗?流产还能给我爸陪葬!”
嚷骂声中,霍暻面无表情,收起手机从沙发起身,随手拿起一个小的医用托盘,新拆封的医用吗啡堆了十几瓶,还有几支没开封的针管。
医生手里的强效镇痛剂,但在大量静脉注射后,它的功效和成瘾性与鸦片无异。
一旦注射过量,吗啡对中枢神经的抑制作用会让呼吸系统麻痹,直接致死。
他不会在审讯中用药,除了第一次给缅甸花蛇打吗啡怕她毒瘾发作死在昆明。
军方不能过手成瘾类的药物,那是家训,父亲说一旦撕开口子,从里到外都会开始腐烂。
他站在原地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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