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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以叨唠来掩饰临别的伤感,尉缭道:“即便如今分离,可也同路十余载,不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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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这才笑了:“也是,十来年了,够本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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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了一回,阿罗又道:“你这趟离开,是去找你那老相好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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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缭纠正:“那是我的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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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嗤笑:“养个球的女,又没上族谱又没正式祭告天地,算哪门子的养女?就是你这迂腐的脑袋,你才搞成如今决然一身。要是我,小泥巴一说要嫁我,第二天老子就给她把花轿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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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知道他的往事,一提起便是要为他惋惜,尉缭只平静的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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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只得拍拍他的胳膊:“行吧,看你这死样子,不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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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过别,尉缭便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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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临了,他忽然还是忍不住开口,央求自己的老友:“阿罗,若是长宁殿玉夫人有什么难事,你暗地里替我帮帮她,她一个人孤零零在咸阳无亲无故的,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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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一愣,立即换上一副好奇的神色:“是有什么缘故在里头?说清楚,不说清楚,我便不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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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缭笑一笑,朝他拱拱手,驾着马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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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在后面气急败坏:“好你个尉缭,跟我还藏那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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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并没有藏,也没有打算藏,古依莎是一个他连想都觉得抱歉的人,他怎么敢把她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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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找到小泥巴的儿子魏咎,跟在他身边多年,但他再也没有吹响那支排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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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排箫,有两个女人的记忆,他渐渐也难以知道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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