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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则,她别被湖风吹病了,天又还大亮着。大则,这是在帝京、陛下眼皮子底下,且临近陛下寿辰,万一传出去一点点风声……
她遣人送上来一个精致的小银壶,启开壶盖,“这是合欢液。润滑用的。”
润滑。
他刚反应过来她口中这俩字,是给哪儿用的,她将壶中液体呼啦啦浇在了他胯间,就隔着衣衫。
夏日炎炎,他难得穿一回浅色的衣衫,浅雪青色的衣料上顿时出现极其明显的一处洇迹,还是在特殊的、极其容易引起误会的部位。
太顽皮了!
而这顽皮的小家伙,还轻轻转了转眼珠子,一脸纯真无邪地对上他颇为无奈的神色。
他把衣服脱了就是了。
一应侍从们早知趣地退下,湖对岸也是已经清了场的。辽东王府又本就人少、没眼色的人更是没有。
他原本只是解开衣襟,把裤子往下褪了褪。她一如既往地不待见他胯间那孽畜,而稀罕他各处肌体,小手扒拉着往下褪他肩头的衣衫,他遂她意便脱了。
还是不顾体面地打赤膊了。
没那么待见是一回事,她执回那银壶,这回是直接往他身体上浇滑溜溜的液体了。
半是出于她自己的趣味,好些液体淋在他腹肌上,顺着硬实的肌块间的间隙,往下涓涓流去。
他惊讶地摸了摸腰腹间沾染上液体的地方,“这东西还挺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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