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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嵶川都快气笑了,他简直想为她精湛的演技鼓掌。
只是让她别这么聒噪,至于装出一副如此委屈可怜的模样吗?搞得好像她有多喜欢,多在意他一样。
更要命的是,不知行了多久,再见到一棵栗子树时,他居然下意识想说话。
疯女人的疯病果然会传染。
蓦然之间,耳边又传来温热的呼吸。
他心中烦躁,正欲斥责,任薇却低声道:“来了。”
颈后一痛,二人失去了意识。
再睁开眼,他们已经被吊在了刑房的横梁上。之所以能一眼看出是刑房,是因为在他们脚下,各色刑具正一字排开,大有一副任君挑选的架势。
“喂,你们从哪来到哪去,姓甚名谁?”为首的一个刀疤男敲着镰刀,声音粗犷。
“大人饶命啊,我们只是一对私奔的小夫妻,”唐嵶川还未说话,任薇已经呜呜地哭了起来:
“只要您能放过我们,我们做什么都行。”
孟玉打家劫舍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滑跪如此之快的人,一时之间忘了台词,怔愣片刻后才回过神来,恶狠狠地把镰刀砍在一旁的木凳上:
“少废话,你先报上名来!”
“小女名为任大花,他是我的丈夫唐小牛。我本是沧州的小小商户女,前些日子父亲去世后,族中亲人将我家产一分而空,还欲将我嫁给糟老头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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