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坐下来,刚才那一下微不足道的碰撞却像是一记重重的挥刀劈砍到他的心上,有那么一念之间他觉得自己还是想把再把菲欧娜抱在怀里,大脑一闪而过的命令最准确的抵达神经丰富的手上,他都听到放在裤兜里的手抽出口袋摩擦到布料的声音。
如果她停下脚步仰头用那双眼睛看着他的话,悬而未决的手会像一只怎么都赶不走的忠犬一样回到它的主人身边,与他带着假象的释怀相悖,以无邪的爱意焚烬彼此的罪恶。
菲欧娜又怎么会不知道一不留神之间撞在了谁的臂膀上呢,弗雷德身上冷冷的泉水的味道和着柑橘的酸甜,一个劲的在相碰的微小气流里往她鼻子里钻,像是钻进她身体里成为一双无形的绳索,勒住滚烫的脉搏,她甚至不敢稍作停留。
‘重要的不是那些伤疤,而是带着病痛也能活下去。’像是按下了循环播放键,她把这句话在脑海里不停的重复这句话,不受时间管制的思绪里,它循回了千百次,只为那一微秒的时间不被动摇。
冬去春来,城堡屋顶上的雪在慢慢融化,打人柳的枝条开始抽出嫩芽,所有的过往都像是消融的冰雪一样重新归于大地。月寒日暖煎熬人寿,菲欧娜跟着步步紧逼的学业浑浑噩噩的向前走,耳边常有弗雷德和乔治的消息,他们就像是怎么也躲不开的春风,时不时的从别人的话语里刮过来。
二月间的春风像是锋利的剪刀,直戳她的心脏,将饱满的内脏精确的分离,拭干血液,泡在的刺鼻的福尔马林中,每一条纤细的血管和丰满的组织都清晰的展现在透明的容器中,供人观赏。
新学期开始后他们好像也不再刻意的躲避菲欧娜,魔咒课上坐在第一排的菲欧娜又听到教室后面他们大声念动咒语的声音,黑魔法防御课吊儿郎当翘着椅子的‘吱吱’声和噼啪爆炸牌的爆破声,总会在乌姆里奇发表她井中观天的理论时响起。
午夜的天文课教室前方的布谷鸟唱起歌来,乔治和弗雷德才从被体温感染温热的大理石台阶上恍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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