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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平转过头问唐克斯,“但是你确定,那孩子是被幽禁在那里,不是一个诱饵?”
唐克斯一下精神了起来,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卢平对她除了最平常的问候外,跟她说的最清晰的话。她的余光看到,耳畔边的发尾从灰色在向她最喜欢的粉色过渡,可卢平说,’那孩子‘,明明是二十出头的人,在他眼里也就是个孩子,仿佛是对她的另一种提醒。还没有真正明亮起来的粉,又暗淡下去。
不过她的任何心思现在都不是最要紧的,“不是。”她的眼神坚定的回响在卢平脸上,“偶尔会有摄魂怪在窗外站岗……”
卢平转过脸没再看她,她的后半句猜想好像也不是重要的事,“也许是为了消磨他的意志。”
重要的是准确的行动,不是推测来的动机。
“你真的确定庄园没有任何现在能启用的密道了?”韦斯莱先生说。
有轻弱的风从乔治身旁荡过来,红肿的眼睛在波动的空气里得到一点点喘息。菲欧娜摇了摇头,依旧用简短的词回答着问题,“有另一条路,只是太过冒险。”
他抬起头,看到总是笑吟吟的父亲换上另外一副让他陌生的正式模样,父亲严肃的表情和研究坩埚厚度的珀西一模一样,有一瞬间竟让乔治想要发笑。
“乔治,你弄疼我了。”菲欧娜侧过脸压低声音,手轻轻拍在抓着她膝盖乔治的手背上。
菲欧娜的裙子被他捏皱了,像是干枯的芦苇从他掌心向周围展开。乔治把手从她膝盖与手掌之间的缝隙中抽了回来。
没有别人,她就是始作俑者。
她从谈话中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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