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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删一下监控,你先去停车场。”他顿了顿,似是不能放心,又补充道,“我喝酒了不能开车,等一等我,很快就好。”
有些男性会因为“占据”了女性的“第一次”而对她更有保护欲与责任感,有些人也可能因此认为对方已然成为自己的附属品,可以随意对待。
这是柳若熟悉的反应。
虽然前者听起来良善许多,但事实上这两种行为的本质都是赎买。
被开价的一方降格为物,失去选择权,结局是好是坏全靠运气。
而失去了平等地位,没有了选择权,再好的结局又能好到哪里去?
也许曾经她和林行野之间的关系有过暧昧不清的灰色地带,但她已经打开了盒子,一切迭加的状态都会坍缩,剩下来的是什么都不再重要了。
对她来说,在感情问题上,模糊是易于接受的,清晰反而重若千钧。
在于模糊意味着流动的可能,清晰却是凝固的。
可是。
林行野的反应又是什么意思?
所有经验都被作废,柳若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在他面前感到无措。
她看着林行野的背影,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被闷在口罩里,有些含糊失真:
“我开了屏蔽器,不用去删的。”
林行野应该听到了,因为他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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