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会说出你最想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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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哄我？这是——示好？”他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大祭司所求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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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求？”我轻笑一声，“阿灵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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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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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灭了，哗啦啦的大雨落了下来，打湿了朝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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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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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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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没有说话，他看向屋外。我猜他对我的怀疑已经打消了大半，因为大雨确实如我所说的那样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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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点上灯，然后好整以暇地看向他，却见他回头，问我：“你可知你刚才所说的狂言，是逆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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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让人惊讶，这人明明不信神仙，却为何此刻与我谈论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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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自然知道，你别看我平时说的话里十句有八句不是真的，但我认真起来也是不说假话的。天命的确难违，但也绝不是没有破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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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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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相生相克，此消彼长。”他说，“改变既定的事情，一定会付出一样的代价……我自愿替我父亲去死，你却无需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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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还以为他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保住殷寿的命，未曾想到他竟为我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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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摩挲着手上的扳指，答道：“我又不是傻，为何要搭上我的性命？况且我只是告诉你天意可违，又未说是怎样的天命，更没说我要去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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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狡猾的话，理应让殷郊感到失望，因为他好不容易获知了有让他父亲活下去的希望，却又被我不动神色地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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