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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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并不一样。虽然殷寿大义凛然地表示他会为平息天谴，担起身为大王的责任，但一个有野心的人肯定不会甘于将好不容易得到的权力拱手相让。他现在一定非常不想死，可如果想和天谴对抗，那就只能寻求可以与神仙进行沟通的道士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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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朝歌中可以被引荐的门路一定也增加了。只要我能够找到在意他生死的人，就等于找到了面见殷寿的“路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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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和杨戬一起惊叹：“阿姝好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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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牙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殷寿是天下共主，阿姝却好似对他颇有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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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子老父亲的阅历到底比那两个后辈更多，也更敏锐一些，我不过只提了两句，他就已经窥探到了我的真实想法。其实也不能说我对殷寿本人有什么意见，因为殷寿有“不想死”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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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而言，无论是他还是他儿子，又或者是别人做天下共主，结果都一样，那又不是我能改变的。我只是觉得，若大王真的心怀大义，一心想让天道息怒，那他其实不用修什么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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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找个现成的台子烧了不就得啦。”我说，“还要砍那么多树……哪吒抓的那些给我们指路的小鸟，可都是因此无家可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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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想说的不只是树，我相信姜子牙也听出来了——我说的是人。有许多人会在不分昼夜的修筑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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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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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姝有一颗悲悯之心。”姜子牙感叹道，“这其实是天下共主最需要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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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别捧我了。”我摆了摆手，从我的行囊里找出块布，准备在进入朝歌之后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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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主要是因为我长得太好看了，必须得假装自己长得吓人。不然要是被不怀好意的人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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