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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姝又在说胡话了。”姜子牙笑道,他现在已经能够做到区分我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编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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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没什么用,因为在真话会伤人的情况下,我还是会选择无伤大雅的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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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话是,我觉得他们这一行人肯定要出差错,搞不好最后会被殷寿画在通缉令上到处追捕。为了不被直接画上去,我还是假装自己面有缺陷吧,至少等到抓我的时候,追兵能够因为不记得我的全貌而慢上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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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谢绝了杨戬的陪同,在他们担忧的目光下镇定自若地拿着路牌进了朝歌。在我看来,若是只有我一人,完全可以便宜行事。带一个什么也不懂的道士,反而更容易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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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我与他们提及,我要找的门路是在意殷寿生死的人(主要是希望他活下去的)——人选倒也明晰,殷寿的亲人,或者是他信任的属下。相较于他常用的、目前在守护王城的质子们,掌管宗庙祭祀的大祭司比干要更好拜见,我打算试试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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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准他还认识我的哨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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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听到比干的住处之后,我朝着目的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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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朝歌不愧是王城,确实比我们路上见过的其他城池要繁华许多,城中也十分有秩序。只是在片刻之后,骤变突然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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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何处突然窜出了一匹惊马,正在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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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人们纷纷尖叫着进行避让的时候,我却在心底感慨万千,心道果然不愧是王城,连马都这么守秩序。若说它疯了吧,可它并没有胡乱撞击行人,它只是看着有些情绪不稳而已,不知道是受到了怎样的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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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混乱之中,我好像听到了两个少年人的对话:“姬发,你箭法最好,还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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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你忘了,我们今天没带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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