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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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称呼那匹马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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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温柔，好像很喜欢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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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够和它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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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神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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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荒诞离奇的想法突然从脑海里再次涌现，一个又一个问题围绕着他。姬发盯着她看，有些担心下一刻她就要乘风飞去，像神鸟一样。好在她没有走，她一边说着“好孩子”安抚着那匹马，一边将缰绳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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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扶她，却又迟疑了。不只是因为男女有别，更因为他有些分不清她到底是人还是神仙，一时间不敢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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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鼓的声音仍响彻在他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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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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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解释了那匹马受惊的缘由，她想保下它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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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感觉心中变得非常柔软，他感怀不已……在这个许多人都不在意人命的朝歌，更没有人在意其他生灵的死活。可她在意，她悲悯，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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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是神仙，瞧他自顾自地说了好几句话，她都没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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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却对她有些不满，担心她蒙面是别有原因——神仙这么做不是很正常吗？姬发如是想。嗯、对，神仙的面容应该不是随便可以让凡人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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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就听到她说什么预言，什么丈夫，堵得殷郊说不出话来。姬发在心底“哦”了一声，觉得很是新奇，片刻之后他猛然想起来，他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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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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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慌乱不已，他想，他既应了这个预言，就理应负责。可是神仙需要负责吗？他感到迟疑，莫非她竟和他一样，是人？那世上怎会有她这样的人呢，是怎样钟灵毓秀的地方才能诞生她这样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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