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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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低头，一口烟气乘着风，迅速拂过了他的脸颊，然后又消散在了冰寒的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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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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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乖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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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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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黑泽莲的回忆里，琴酒唯一一次同他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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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他就学会了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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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回笼，酒吧阴暗的光景里，让他觉得有点怅然若失。但随即又摇了摇头，各有各的路，各有各的信念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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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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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你出来喝酒，总要保证你的安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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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莲朝太宰治笑了一下，低下头准备吃面，头发往前垂下，他意识到绑头发的手帕已经弄坏了，他现在的发型对于吃面来说有点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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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尝试着用右手拢住头发，抓着束起的部分，然后用左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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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姬应该还是处男吧。”太宰治突然饶有兴致地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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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寻常人，一口茶都要喷出来了，但黑泽莲全程淡定地喝完茶，抬眸问道：“你问前面还是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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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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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两者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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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莲答非所问：“我的确喜欢和年轻女性结伴同行，现在如果首领同意给我换，我十分乐意和黑蜥蜴的银搭档。毕竟很少有男性能理解我的想法，阿陀算是一个吧，但我和他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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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阿陀是指陀思妥耶夫斯基，那个名字很长的死屋之鼠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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