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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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你说得对。”黑川凛很好脾气，又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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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降谷零小声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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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晚上没睡，凛风何尝不是？也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好处，明明是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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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真的不能给我看看你的脸吗？”黑川凛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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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委托人，看我的脸干什么？”降谷零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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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万一我们走丢了，你撕了面具，我不是找不到了？”黑川凛提出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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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丢了，就是你失职，赶紧退休吧。”降谷零毫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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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川凛叹了口气，有点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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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不是不行……”降谷零忽然开口，“如果你愿意把这趟的报酬换成这个条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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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川凛：……您可真是狮子大开口，那可是覆盖了大半个日本的情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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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比不上一张情报网？”降谷零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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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川凛失笑，这话可不好答。他走上几步，靠在椅背上，居高临下，低声道，“只看一眼的话，不值。不过……要是你这个人都属于我，一个情报网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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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降谷零给他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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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因为美，所以大家都喜欢想吗？”黑川凛弯下腰凑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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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我面具下的脸，比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更丑。”降谷零面无表情地看他，“波本的结局你也听说过，整个组织基地都被炸毁的大爆炸，你觉得会有人能完完整整地走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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