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利落的板寸。
听说秦家总在假期时把他丢到军营里去蹉跎,萧越从前总以为秦段是个什么凶神恶煞、皮肤黝黑的小军痞,眼下这一看,秦段的气质长相出乎他意料。
站立着的人穿着一身黑西装,西装想来是经过细致剪裁的,完美贴合他的身形,他把手里的红酒放下,眉头微皱:“真难喝。”
坐着那人和他年纪一般大,听到这话忍不住笑起来:“段段,你不会是喝不惯吧?”
秦段瞟了他一眼。
那人抬抬手,显然把他平常说的话背下来了:“行行行,你家规严,平常不给喝,喝得惯就有鬼了。”
秦段不显杂乱的流畅野生眉微挑,看样子是轻轻笑了下,眉目间透出股很浓重的少年气,和粗野的军方头子完全不像。
萧越停在门上的手指再次抬起。
“说起来,这回萧家也来了。”
秦段解了西装的外套扣,脱下来随手搭到一边,手指压着衬衫袖子将其挽到小臂。
褪了沉郁的黑西装,白衬衫西服裤勾勒出他的窄腰长腿,身上的少年气、荷尔蒙更浓郁了。
他又抿了口红酒,眉毛皱了下,果然还是喝不惯。
“萧家那边有个亲戚,要升迁了,你家老爷子这生日宴他们多少是赶着也要来。”
听到某个关键词后,秦段少年气浓郁的脸上表情一变,情绪变淡许多,眼睑微垂,语气无端地让人感到有些讥讽:“和那种人......”他顿了下:“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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