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同样的话,即空法师也对池惑说过。
即空法师言尽于此,他见过的人,经历过的事太多太多,他很清楚这不是他只言片语可以劝过来的,毕竟人最难控制是的思想,最难抵御是的心魔。
且因果已然种下,该发生的事,总归会发生。
逃不掉,躲不过。
他今日“多此一举”邀请鬼主来喝这盏茶,把这番话说了,也算是帮到头了。
接下来,只能看当事人自己了。
原本安稳的睡眠被纷繁乱梦打扰,池惑蓦然转醒过来,心脏在腔子里突突跳个不停,额边鬓发已经被汗湿濡,他恍惚了一瞬,才缓缓坐起身。
这不坐还好,一坐就牵扯到腰部以下的位置,疼得他轻轻嘶了嘶。
这小崽子,昨晚发疯死地往死里侵犯他,确实酣畅淋漓了,但这几日估计有罪足够他受的。
想到这一茬,噩梦留下的阴影顿消,池惑看了眼空落落的枕边,用手试探性地摸了摸,发现被褥上的温度已经凉掉了,看来小崽子离开屋子已经有一段时候了。
真是有够糟糕的啊,池惑想。
若对方不是知根知底的“自己”,寻常人被这般折腾了一晚上,醒来发现罪魁祸首不辞而别,不得气得疯掉,提着剑讨要说法去了。
想着想着,池惑自己觉得好笑,竟不自觉笑了出来。
池惑推开窗户,发现落雪变小了,院子里有一串新落下的脚印,想是鬼主先前出门时留下的,还未来得及被落雪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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