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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看进了心里,抽完一支早晨起床的烟,连饭都没吃,突然亢奋远走他乡,她做过模特,觉得枯燥,拒绝了星探递给她的合同。
后来去了继兄的一个集团当总裁,办公室的工作无趣,不停的出差让她疲惫,她做了几个月没打一声招呼,一夜横跨半球,离开了集团。
某一天异国血拼时,看着手里拿着的咖啡,她突发奇想体验普通人的生活,这份工作当然也是失败的,她生下来就是金尊玉贵养着的,服务员的工作需要忍耐度和极大耐心,她做了一个月,每天不是在被骚扰,就是因为奇葩和搞不好人际关系生气,便也不再做。
休息了一个星期,她去烤肉店做了服务员,这个工作就更没有技术可言,一个星期就做熟练了,白天人好端端的帮客人烤肉,晚上回到家里闻到自己身上的烤肉味就咬着手崩溃痛哭。
那一年,没有休息,几乎是自我厌恶般地不停奔波于工作与工作之间,把自己的自尊放到最低处,任自己在自我厌恶的泥潭里越陷越深,最疯狂的时候她兼职了叁份工作。
每天只能休息叁四个小时,极度劳累到她抬不起腿,她才能什么都不想的入睡。
也是在那一年,她萌生了要做yun的想法。
她那时候常哭,放纵自己的哭,有时候是有情绪的,有时候眼泪是自己滑下来的,她的脸娇嫩,有些地方被哭得过敏,眼睛成天都是红肿的。
而如今,她坐在凳子上,这种感觉又一次熟练地将她包围,以前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现在她知道自己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再吃美国寄来的药造成的无法自控。
她渴望通过折磨自己的身体或者心灵获得满足和快感。
屋子里的灯,是在她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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