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的书页作掩,一左一右跳下两只精神体堵住喻沛。
后者没放雪豹,但身上挂着屏障,又太过游刃有余,遂被莱兹控诉:“不行,你有向导。安叔!”
喻沛嗤笑:“都是2打2,你告个鬼的状。”
舱门缓慢闭合,那头鸡飞狗跳,这头以安还能淡定唤醒仪表盘。
“喀颂这一代的小辈,就剩这几个了。”他在战机升空的轻微颠簸里加上一句,“哦,还有个姓鹤的小子。他本性不坏,但理念有些走偏,反正,你遇见了就离他远点。”
阮筝汀乖巧点头。
莘蓝大抵是有些旧伤,二次跃迁后出现了较为严重的前庭紊乱。
难为这架战机里只有阮筝汀一名向导,只好硬着头皮干起随队疗辅的活。
“你的精神力好舒服啊阮向,”莘蓝闭着眼哼哼,“凉丝丝又软绒绒的,像是挂着雨丝的羽毛。”
“首先,鸟类羽毛疏水。”喻沛把恢复正常的人拎起来,赶走,“其次,你的向导素呢?”
莘蓝扼腕:“既然有向导,哪个神经病还用劣质合成剂啊!”
喻沛假笑着,在抗议声里无情拉上门片。
他转身见阮筝汀就着疏导椅坐着,静静注视过他的一举一动,眼瞳映出舷窗外盈亮气体和尘埃的倒影。
他顿了顿,笑着问:“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安叔给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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