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院方后来发现不对劲,往上报情况,军方才知道他们准备营救的试药体自己跑出来了几个。”
“喻沛,我总觉得自己在打乱别人的生活。我父母、我哥哥、那个孩子,还有营救行动……”
可能所谓原罪是真实存在的。
如果他没有觉醒,他父母不会带着他寻医,他不会转学,他兄长不会死亡,那个孩子不会被领养,更不会被送进研究所。
悲观一点,平崎港的陷落事件可能是因为他的精神力间接影响了以安……
房间内络丝颤动,鹩莺在吃自己的羽毛。
喻沛在丝刃割进血肉间的痛楚里扬手握住那人手腕,温声唤道:“阮筝汀?”
雪豹把脑袋拱进向导怀里,后者打了个激灵,缓过一阵冷汗才继续轻声道:“抱歉,扯远了……伤好后,我入西约亚学院进修,在五年级联合演练时,遇见了一位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