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进去了。”
“但是由于至今没有完备的筛选机制,”莘蓝把药剂推进静脉,边补充着,“这个预案的危险性很大,稍一出错,避难所会全军覆没。”
“毕竟照以往情况来看,很多人是莫名其妙就异变了。”莱兹皱皱眉,声音不由自主降下来,怕被什么东西听见似的,“我们私底下都在说,这就像是……”
阮筝汀把打空的针剂抛出窗外,于针筒被轨车碾出的细小白光里接道:“就像是某种异常觉醒。”
这话题走向实在太过不详,三人齐齐噤声。
他们在几近黑暗的环境下待过六个多小时,终于在备用基地前的闸口处与其他人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