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对方影响的缘故——他迎着以安担忧的视线,替身边那人问道:“c303在前线的队长不是埃文吗?”
耳廓狐自半空跳进他帽子里,意图安抚,瑞切尔看他一眼,扬手给喻沛加过疏导,才沉声说:“原队长埃文失踪,副队长及疗辅时绥死亡,现任队长是时贇。”
“且不说时贇那等级能当队长,”阮筝汀反手握住喻沛手腕,身上腾起的络丝怀抱似地把那人半裹住了,侧头小声问着,“那昨天和你通话的是什……是谁?”
瑞切尔目光一动。
“什么通话?”以安皱眉问。
“在离开海沽星引力范围后,”喻沛沉声开口,“我和他俩联系过——”
当时他们说完近况,互报过平安,他垂眼时,看见膝头摊开的书页,心思一动。
那上面罗列着萨姆尔语与通用语的意思对照,其中有例写着——彦歌,译为久别重逢。
对面关闭公放,声音听上去有些纳闷:“什么彦歌?”
喻沛没多想,只提醒过一句:“就月测时,我们遇见的那位特级哨兵。”
“队长,你在迦洱弥纳香甜的空气里待傻了吧。”时绥蹭过来,听动静大抵是就着埃文的耳信在说话,“那种没上栓的人型兵器,怎么可能被放任单独行动!甚至搞进月测这种大场合里,稍微出点事就玩完了!”
喻沛眉头一跳:“那我们和阮筝汀碰头的时候,他和谁在一起?”
“时贇啊,他还因为恐高不愿意速降下楼,被阮向踹下去了。”时绥记忆犹新,现下想起来仍觉好笑,“毕竟那会儿,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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