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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路昂纳对其做过全方位检查,没有发现任何感染迹象,但出于谨慎,依旧把他留在防星持续观察。
其精神状态很差,一天有二十多个小时里都在胡言乱语,是那种高频次的无意义喃语,不属于任何一种在册的语言。
但清醒时反而极度寡言,像是语言功能退化一般,一句话要说上很久。
“而且,他清醒时说的话连不上,”鹤佳渐在阮筝汀拧眉看向他时说,“不是语境和叙事连不上,是认知。”
有时说自己在某个商贸大厦被肢解,有时又说自己死在家里,有时甚至会推翻性别和年龄……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但无一例外,扮演的都是特殊人类。
有人怀疑他只是单纯的精神疾病,看过相关报道,在编故事。
后来某次清醒中,他说自己隶属第四批救援军,是一名叫“傅嘉意”的女性哨兵,死于某次围剿母体的战斗中。
她告知军方,异种入侵外族的方式除却毒素,还有寄生。
毒素产生的异化是外显症状,而寄生不是。
在没有得到确切召唤前,被寄生者是完全正常的。
“傅嘉意”出现的时间没有规律,期间,塞路昂纳再三抽取过路柯的血液,什么都查不出来。
“那段时间很无望,我从来没有觉得这般没有前路过,甚至会神经质地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自己……”
研究团队里,一派坚信路柯的话并在做相关研究,一派认定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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