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诶,”喻诵春伸手点过鹩莺脑袋,看了看那枚似蓝似绿的飞羽,又把一颗青金色的穿孔细珠子合放进小袋子里,回头欣然道,“取水旁‘沛’吧,小名叫阿翡怎么样?”
雪豹前肢搭趴于床沿,知更鸟立在它头顶,一大一小齐齐歪过头,观察着眼睛都没睁开的小崽子。
尤见苒戳戳婴儿皱巴巴的面颊,拉长声音唤着:“阿——翡——”
房外溪水叮咚,新枝吐绿。
阮筝汀掩于错落树影下,被柔和的阳光细碎地撒了一头一肩。
他慢半拍地,抻臂把那只还想拔羽毛送人的精神体捞回来,按进怀里,垂眼对上那双豆豆眼,又抬头看看房内絮絮说着话的年轻夫妻,愣愣然,呓语似地道:“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
【我的故事还没讲完呢,你能不能先把注意力匀我一些。】路柯面容模糊,影似的,在他身边飘来飘去,【你俩这次又不算死别,不要作出这副表情嘛。】
【说不好。】阮筝汀挥不开它,只好咬着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半晌又忍不住问上一句,【这里……真的是过去?】
路柯就笑,烟团噗噗的,从它嘴巴的位置冒出来:【你猜海濒拉为什么又叫比翼鸟症,难不成只是因为共享寿命吗?】
阮筝汀立马追问:【那可不可以——】
直接改变2614年的驰援决定,或者2619年自己兄长的死亡,再或者,2631年的喀颂灾变。
【不可以,海濒拉只能小幅影响配偶的过去。】路柯的形散开又聚拢,【至少我变成这副样子时不可以,但是……】它倏而逼近,咧嘴而笑,【我真的觉得你很熟悉,所以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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