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望向虚空,很认真地说:“父亲说你送了我一根羽毛,我编发的绳子里也掺着羽毛捻作的丝,但我现在还没有觉醒,看不见羽毛,也看不你,抱歉呀。”
阮筝汀心神俱震,忙不迭把鹩莺捞回来,恨不得离他八米远。
结果退开时被礼物丝带所绊,踩到了气球,嘭的一声,里面的亮片飞出来,腾上半空,局部雨似地往下落。
琴房内余晖正好,亮着壁灯,窗框和墙壁间挂着各种毛球拉旗与贴纸,花篮插牌上是漂亮苍劲的手写体,连起来是——“恭喜喻诵春先生和尤见苒女士又一起老了一岁。”
亮片纷纷扬扬,飘过彩色气球扎起来的装饰树,其中几只上面拿荧光笔写着——“谢谢喻沛小先生的倾情出演,可凭演奏曲目兑换糖果一盒。”
小喻沛自顾自说着:“我新学了一首曲子,弹给你听听。”
阮筝汀有些走神地听过一会,不知在想什么,慢吞吞低头,抖了抖发间的亮片。
【放眼全星系法律,他现在都没成年。】路柯冷不防在他脑子里说。
阮筝汀被它吓得顿步耸肩,反应过来什么,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我知道!我是什么很变态的人吗!】
路柯大笑。
至此,阮筝汀像个缚身灵似的,只能跟在喻沛附近晃。
没人看得见他,只偶尔有向导的精神体会冲他的方向疑惑出神。
时间依旧跳着往前走,期间,喻诵春因旧伤退居二线,调往平崎警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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