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很好笑的现象。
这人平时身边总是围着一群人,走哪儿都有新搭讪,请教约会定切磋皆有,可一旦涉及搭档考核,近身四米内比成蕤月底的衣兜还干净。
“喻哥,你是我亲哥,”有向导如是说,“但为了我等身心健康,双人考核期间我们暂且陌路吧!”
隔壁学院的鹤佳渐被成蕤诓着,帮忙考过两次后,温和而不失礼貌地笑着,发出威胁:“你俩晚上最好别做梦。”
除却滑雪,每每都是翻车后被雪豹刨出来的。
“不应该啊,”成蕤百思不得其解,“你的平衡力不该很好吗?”
遂被拉去滑野冰。
冰层下是蓝透漂亮的气泡冰,冰层上是走两步就摔的两兄弟,惹得周围人都离他两远远的,生怕被冰刀波及。
喻沛摔得烦了,最后只好坐在一旁看日暮,粉蓝色的天空、远雪与山峰,他眯了一下眼睛,轻声说:“肥啾?”
成蕤还在和冰刀单方面培养感情,随口应道:“哪儿呢,?”
喻沛往阮筝汀坐着的那棵大树扬了扬下巴:“纯蓝色的鸟团子,你眼睛坏了?”
“你脑子坏了吧,”成蕤就看见光秃秃的树,“大雪天哪来蓝色的鸟啊!”
喻沛想要过去,还没站稳就又摔了,再抬头时,对方已经揣着鹩莺跑没了影。
【他现在怎么看得越来越清楚了……】阮筝汀飘去稍远些的树上躬身坐着,有些焦虑地抠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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