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了……”喻沛提过时贇的领子,把愣住的哨兵往后面扔,神色凝重,“脑核藏在早前断掉的腕足里,这是新长出来的一只。”
“报仇吗?”时贇难以置信,“跟了这么久!”
“牵住它,雀哥!”时绥正逮平民,嘴上不忘喊着,“像昨天一样,再杀一次!”
喜提新称谓的阮筝汀想骂人,边学着昨天路柯带着他的样子,凝神出手——
喻沛于打斗间隙看他一眼,皱眉喊着:“受不了就退远!”
这次没有那么严重的体感反应——才怪。
数不清的意识在他脑子里窃窃私语,疯掉的,没疯掉的,是人的,非人的。
似哭似笑,似嗔似怨,真的好吵,像数百台咿咿呀呀的戏,没有终场。
它们癫痴,它们嬉笑,它们争论不休。
它们似乎在说——
“你害死了你哥哥,害死了许多无辜的人,为何还要存在于世?”
“父母抛弃你,休曼磋磨你,塞路昂纳算计你,特殊人类欺骗你,普通人又厌恶你,为何还要站在那边?”
“你可以更改的,可以保住所有想保住的人和东西,过来吧,走近我,接受我。”
“你还可以毁掉所憎恶的一切,以自我重建秩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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