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以赴且心无旁骛地去引导一位哨兵,实在是特别……不知所措。
他想得太过入神,目光不由自主地,从旁的地方晃过来,定在喻沛身上良久。
后者作战服下的后颈被他盯得泛红,精神体像是自颅顶至尾巴尖被轻飘飘的络丝捋过一遭。
雪豹趴在地上,大尾巴拍过地面,以厚爪子掩住脸,甚至盖折到了耳朵,低声嗷呜着。
喻沛冻着张脸,伸手把他双眼一捂,低声无奈道:“你为什么总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很缱绻,但又很难过。
那对睫毛在他掌间扇动着,像是一笼刚化茧的蝶,又或是换完羽的幼鸟。
不论触角亦或翅膀,都是稚嫩的,而喙圆钝柔软,轻轻戳弄着手心。
如此细微但如此丰沛,藏着无与伦比的生命力。
与这里格格不入。
那人却是笑着打趣:“因为你好看啊。”
喻沛撤手,一言不发,直接把他的脑袋强制转过去。
“原来你现在不经逗啊。”对方咕哝过一句。
第二天,时贇开始断续出现阿诺加尔症症状,同时救援对象增员5人。
路柯神出鬼没的,在时绥对其疏导时,杵在阮筝汀旁边,突然说:【其实小感冒可以看作某个畸变意识的精神入侵。小概率是亲眷友人打招呼话别,大概率是借着读取到的记忆恶意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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