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怕我吗?”
只是想缓解心跳加速的阮筝汀:“没……”
“对不起,刚才吓着你了。”喻沛不知在想什么,垂着眼睫,声音也低下去,莫名显得有些委屈,“别害怕,只是演习,而且干扰因素的危险系数都很低,分班演练是没有死亡名额的……”
阮筝汀不确定是不是瑞切尔药物的关系,他对这个哨兵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加之现下被一长串解释迎头一砸,本就晕乎的脑袋更加晕乎。
他抿了抿唇,上前握住那只被躲开后就滞在半空的手,用自己都没发觉的语气,软声说着:“没有怕呀。”
第五天,赶上新加任务不得不短暂分开时——
“你在这里等一会,三个小时后我来接你。”喻沛抵着杂货店卷连门门帘说。
阮筝汀可有可无一点头:“嗯。”
可他想摆烂,不想管任务,这里好热,这个天就应该找个……
脚步声远去,隔了一阵,又快步转回来。
去而复返的哨兵呲啦啦挑起帘子,再次叮嘱道:“我真的会回来接你的,不要跟别人乱走哦。”
阮筝汀盯着他背光的面容愣了愣,有些心虚地揣手应好。
结果两个多小时后,先等来的是某几位前队友。
冤家路窄,其冷嘲热讽一通,动手抢包之际,被从天而降的雪豹拱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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