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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筝汀抬眼盯着他,不知想到什么,半晌很浅地笑了一下,居然承认道:“喜欢啊。”
正如多年以后,迦洱弥纳的小房子前,惯常口是心非的向导在否认哨兵问话时,以心里回道——
怎么会有鸟类不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呢,喻沛。
大抵是想尽可能说清楚,那三个字缓慢而轻软。
可字音控制不住地有些粘黏,顺着喻沛耳道囫囵掉进去,像是一口弹牙的糯饼,砸得他五脏六腑都在颤。
况且这回答显然意有所指,当事人完全被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打得措手不及。
喻沛破天荒地愣了足足十秒,撤手的同时,飞快转开视线,宕机似地眨了几眨眼睛,边莫名紧张地吞咽过一下,彻底词穷。
第十三天,分别前夕——
喻沛坐在墙边,思绪万千,舍不得闭眼睛。
阮筝汀靠在他肩头,半蜷起身体熟睡着,呼吸平稳而清浅。
喻沛替他牵了牵身上盖着的外套,又偷偷在地面写下自己的名字——虽然那两个字瞬间就消失了——边问彦歌:【如果他2627年就来找我了,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不会。】彦歌高深莫测地笑,【按照前例,任何你能在当下改变的东西,都代表早已注定。】
第67章 月盈月亏
喻沛后来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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