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怕是忘了,”覃砚微笑,“我以前是哨兵来着。”
“……”阮筝汀抿唇,“对不起。”
覃砚无所谓地摆摆手:“嗳,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阮筝汀最后看过那人一眼,折身往回走,心情有些低落:“回去吧。”
“不找了?诶诶……”覃砚莫名其妙跟上他,但思维跳脱,注意力很容易就被转移了,“我还是想打一架,你说我以那谁的身份约切磋怎么样?”
阮筝汀不知道这合不合规范,只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点头。
两人是偷偷摸摸溜出来的,短暂避开了塞路昂纳所有监管,来得匆忙,走得更匆忙。
待其身影彻底转出花径时,那头的成蕤余光瞥见什么,拨了拨喻沛的发绳,纳闷道:“等会?你的发绳怎么在……哦看错了,是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