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沛对向导的注意力居然还在别人身上表示不满,上手捏了捏他的双颊,哼声道:“他打不过我。”
阮筝汀:“……”
喻沛说的那地方在基地外近四十公里处,居然没被异种霍霍完,留了个瞭望塔并一小片地基。
他们找了个背风的位置坐着,屏障立在周围。
阮筝汀窝在喻沛怀里,听人絮絮说着在右那的事。
熟悉的精神力包围着他,兴奋过后,安心得直犯困,遂打了个盹,醒时天刚显色。
一旁,鹩莺正在学习猫猫教的最高礼仪——碰头礼。
但它不会悬停,还不会撅着尾羽飞,总是直眉楞眼地撞过去,又控制不好力度,鸟喙把雪豹脑袋顶的毛发戳出来几个小坑。
“……”雪豹咬着自己的尾巴端正坐着,一动也不敢动,灰亮的大眼睛睁得溜圆,清澈到憨态,又藏着点慌张,企图向哨兵传递“求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