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歌不由停住了步子,侧头定定看过他一阵。
它的目光突然变得十分奇异,仿佛能从中窥见如有实质的、缓慢流动着的时光长河。
最后它只是重新抬步向前,不怎么在意地说:“特级就是不一样,哪怕已经陨落,也要敏锐许多。”
阮筝汀心神俱震,连忙跟上它:“你什……”
彦歌竖指于唇,冲他笑:“嘘,有些事不能说,说不清楚,说了会乱。”
“就像高层不能透露我们的存在一样,我也不能透露这次第几次。但我直觉,这会是最后一次。”
它的语气变得轻快起来,字音间流露出真切的愉悦。
“毕竟这次,所有首席没有以身殉之,约塔没有开启流亡计划,喻沛和你都还活着,我和路柯没有失控溃散,还马上要遇见了。”
他们在最后那扇门前停下来,煌煌余晖里,阮筝汀满背冷汗,缓过好几秒才抬手抚上那些冰冷的纹路:“彦歌。”
“嗯哼。”
“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阮筝汀催动精神力刷开了那扇门,“你也来自迦洱弥纳吗?”
“唔……人鱼的鳞片?”彦歌在门扉稍显沉重滞涩的开启音里缓声说着,“我不记得了,似乎是因为我的爱人喜欢萨姆尔语,我们还在那里办过婚礼。”
阮筝汀张了张嘴。
房内白雾都没有散尽,巨型玻璃墙那头,有声音在这时说:“很抱歉,我有些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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