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巍从地上爬起来,站在桌边,与我隔着一张茶桌相望,“不知是何人存心挑拨,才叫尊主贸然出手伤我门下弟子。”
我嗤了声,用脚尖挑了个椅子到面前坐下,“你怎么知道本尊是受人挑拨,本尊不是嫉妒你儿天资,忌惮你问剑山上下么。”
说罢,我拂掉手边的茶盏,茶盏在宋巍的脚下炸开,滚烫的茶水撒在他的鞋面上,他却是动都没动,老僧坐定一般。
宋巍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几息之间那惨白如纸的脸色就恢复如常。
他说:“尊主说笑了,问剑山与幻胥宗井水不犯河水,在下怎会说出此等狂悖之言。”
“当真如此?”
“那是自然。”
闻言,我不禁笑了起来,“世人皆说宋掌门近些年来修身养性,习得了一身圣人脾气,今日一见,果然所言非虚。”
“面对着本尊这个杀子仇人都能如此卑躬屈膝,此等气度,真是令人叹服。”
宋启阳死在北凉这事并非什么秘密,只是这事说出来实在不光彩,更何况如果没有魏青和逍遥子的助力,他也实在不敢与我硬碰硬,所以只能咬牙咽下这口恶气,对外便称宋启阳是野游在外。
如今我把这事大大方方的摆到他面前,就是在明晃晃的打他的脸,本以为他会勃然大怒,却没想到他只是脸色稍沉了沉,半点别的举动都没有。
有趣。
宋巍从来不是这样沉得住气的人,想来必定是魏青从中提点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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