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出一口郁结之气,抬步走向马车。
我登了车,钻进车厢之前,却发现秉南烛不知何时倒在了地上。
也就是这时,我才想起他腹间还有伤。
流了那么多血,还与我走了一遭长长的山路,铁打的也扛不住。
他罪不至死,我自是不能不管他,便叫钦北去唤人来,将他送回山上去。
钦北点了点头,叫了方才与他打斗的那俩白衣人,颐指气使地叫他们搬人。
那俩人穿了一身白,脸上也带着白色的面罩,只露出两双眼睛,里头盛了满满的迟疑,显然拿不准该不该听钦北的话。
没等他们想清楚,钦北给了他们一人一脚,连骂带吓唬,终是叫俩人迈了步子。
“贱皮子的废物。”
钦北嗤笑,扭头看向我,脸上表情霎时一僵。
我皮笑肉不笑地瞧着他:“钦北大人真是威风啊。”
他缩了缩脖子:“不敢,不敢。”
“不敢?本尊瞧你敢得很。”我弯下腰,伸出手指点他,“要是再让本尊听见你说一句糙话,可有你好受的。”
我养的这四个崽子里,就出来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全靠他撑场面了。
要是再被人带得出口成脏了,我日后不得叫人笑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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