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场鲜血淋漓的剑舞还没到最精彩的部分,如何都停不得。
我深呵出一口气,想着寻什么借口出去打冷水来洗把脸的时候,萧祁回来了。
我问:“做什么去了?”
萧祁说:“出去略逛了逛。”
略逛了逛,所以就逛到了同福楼,恰巧在天字号包厢外,听完了我与柯成春的一场相会。
我心中暗笑,面上不点破,只淡淡叫他落座。
他坐下,我便叹了一声,缓缓开口,演起了最后一折。
我道:“本尊只要那把美人琴去祭拜叔公,其余的金银,你们自便。”
“……他与你们是旧相识,日后也该帮衬着些。”
天下知道谢镇山是被我所杀的只有沈长风一个,他想给故友再留分颜面,便未与我撕破脸,对外只说谢镇山是思念修竹,所以自戕了去下头陪他。
所以眼前的这仨人对其中内情皆不知晓。
我这话说出来,他们信了个十成十。
他们信了,也读出了我托孤的意思,却都不肯接话。
就好像我得不到他们的回应,就不会做什么一样。
执拗得可笑。
我再没了与他们说话的心思,起身便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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