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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刻意。
心思昭然若揭。
可我还是给了回答。
“你又不是本尊,怎么知道本尊的心思。”
话落,有一点刺耳的瓷器碎裂声在我身侧响起。
我偏过头,发现是那个黑袍人不慎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力气不小。”我凉凉一笑,抬手又灌下一碗酒。
那人没回话,只是将头垂得更低,任手上的血滴滴答答落下。
像是理智回笼,又像是怕我看出什么,温玉成命人奏起丝竹管弦乐,又招呼了一起子舞姬进堂。
他欲盖弥彰的把戏太拙劣了。
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也叫他混了过去。
直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天已大暗,我起身向他辞行,他终是露出了最后的一点心思。
——他叫我留下。
还美其名曰是见我醉了,怕我雪夜回程,遇着什么不测。
“你有那么好心?怕不是要趁夜,叫本尊死在你这城主府里才是。”
我笑骂,惹他白眼:“好心当成驴肝肺,你爱留不留。”
他也懂什么叫以退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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