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人信服的话来,好半晌,不过憋出句“你知道个屁”。
我挑了挑眉:“本尊给了你几分好颜色,你便开起染房来了?”
温玉成缩了缩脖子,有些胆怯,却又在想起什么后,挺起了腰杆子。
“他曾与我说过许多,都是与你有关,你不想知道?”
……
……
夜深。
打发走了温玉成,我在榻上等得昏昏欲睡,终是听得了心心念念的门扇开合声。
屋里没燃灯,任何声响都被放得很大。
我听见他不甚利落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我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压下来,按在我肩上。
我在他耳边轻道:“怎么才来啊,我还以为你是改了主意,才叫你那不成器的哥哥来做说客。”
他愣了一瞬,紧张地问:“他说了什么?”
“很多。”
摸着黑,我将他拉到榻上,一翻身便骑在了他的腰腹上。
黑暗中,我伸手探到他膝上,隔着衣料摸他的膝盖,“好不了了吗?”
他似是摇了摇头,发觉我看不到之后,便开口说:“我还年轻,细细养着,总是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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