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间就传闻和翠珠有些不清不楚的勾当。朱老爷见此一幕，以为是奸夫淫妇闹翻杀人，便要用家法杖打翠珠，又派人去速焚化虚以免事情传出去不好听。谁知道翠珠是个烈性，直接逃出来奔向僧录司，击鼓鸣冤，说自己从未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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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虚的尸体如今已送去验所，仵作正在验尸。裴训月把来龙去脉了解清楚后，便提议大家先用完午膳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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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朱知府这小老婆嗓子里像装了哨子，任谁听她哭闹都要耳朵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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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吃到一半，裴训月借口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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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姑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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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上任第一天就有这么复杂的案子。”红姑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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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杂，”裴训月摇摇头，“化虚方丈借着自己是皇后偏门亲戚，为人霸道，想杀他的人很多。但他住在朱知府家里，能杀他的人又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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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知府那么想立刻烧了化虚，会不会是他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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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烧了尸体对凶手有什么好处？依我看，真正的凶手，应该反而希望化虚暴露在众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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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红姑疑惑。裴训月还没回答，忽听得廊下有人一声咳嗽。树上积雪被那人衣袍拂过，簌簌落了下来。裴训月抿唇，看见枝桠底下一双毛毡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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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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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训月讲话的声音不高，在女儿家中偏低沉，语速也慢，无端端给她添了几分冷冽气。宋昏听见她喊，便从树杈后笑眯眯走出来，嘴里还啃着根骨头棒。他似乎是洗了把脸，相貌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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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训月眼里有一霎那的晃神，过后却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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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昏和那人仍然是云泥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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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大人有何事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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