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上都是水。”宋昏道，趁红姑不注意，用指腹，轻轻擦掉了那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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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裴训月安顿好后，宋昏对红姑做个手势，示意她到屋外来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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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两个人也算不打不相识。白天三仙居里一场架倒打出信任来。红姑虽然摸不清宋昏来头，但相信他是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人——武功练到那种地步，基本都是这样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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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要我帮忙，还是问什么消息？”红姑爽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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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这案子怎么看？”宋昏却并不直言，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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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姑不喜顾左右而言他的脾气：“有话直说。” 宋昏笑：“别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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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个案子，我有个想法。”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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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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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昏低头沉思一会，又问：“你水性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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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红姑不耐烦，说了句“很好”抬脚便走，被宋昏一把拉住。“那就好，我需要你帮我做个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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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试验？”红姑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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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啊，”宋昏慢条斯理，“现在死了三个人。但我们的关注点，始终只在化虚和翠珠二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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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死了一个小棠，”红姑沉思，“可她不是为了救翠珠溺水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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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宋昏道，“但是啊，我那天验尸已经验明了，翠珠是死于重击。也就是说，她在落水之前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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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姑听得愣愣。她忽然像看见鬼似的惊呼一声：“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在船上，分明听到翠珠那艘船上有人喊’快救人，翠姨娘跳水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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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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