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候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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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斯致望着天，不晓得他们这些人最后到底有没有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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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抹黑的夜里拼命地乱撞，稍不注意就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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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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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晚空漫天的星。没准儿人死了就变成星呢。林斯致仰头看，不知道庄禄星是哪一颗。想来是文曲星。他其实偷偷瞄到过庄禄星填的词，一气呵成的华美，把他羡妒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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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小庄死在永平三年的末尾，看不见真相大白于天下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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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斯致忽然就垂了头，开始狠狠地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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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人，天冷，披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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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斯致抹抹脸回头，看见红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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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多谢。”这回他没行礼，也没避开眼神，伸手，从红姑的手里接过她好心给他递来的披风。他不知道红姑怎么看自己，没准觉得粗陋。他知道自己脖子红了，鼻子也是红红的，像个莽夫。他酒量太差，一喝就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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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红姑只是看见了他眼角还没来得及抹去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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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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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星星？”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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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林斯致吸吸鼻子，又笑，“除夕夜没月亮，星星却挺多。”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好像带了哭腔，不由得心慌地掩饰，胡扯了一堆岭南和京城的差别，说家乡多瘴气，鲜少见星星等等。红姑并没叫停，只是静静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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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说完，她才回：“雾气蒙蒙，也有它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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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家乡又是哪里？”林斯致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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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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