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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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朝齐子元的方向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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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感动，但是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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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元勉强笑了一下算是对周大人忠心的回应，余光瞥见一旁周太后已经入了座，正接了陈敬奉上的茶细细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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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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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元坐回软榻上，给自己也倒了盏茶，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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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暖阁内只剩下地中央麻袋里那位秦总管发出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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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太后终于放下手里的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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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放秦总管出来？”她淡淡吩咐道，“哀家也很多年没见过他了，正好趁着今日一起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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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元跟这个面都没见过的前内侍总管是没什么旧要叙的，只想找个借口把这事儿推出去，但那两个侍卫已经手脚麻利地上前打开麻袋，从中拖出一个束了手脚堵了嘴却仍在不断挣扎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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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素不相识，但披散着的花白须发、破乱的衣袍、还有身上脸上斑驳的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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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元垂下眼眸，一口气喝光了剩下的半盏茶，再开口时语气自然了许多：“他就是那个谋害太上皇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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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凶手……”周太后抬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齐子元，“取决于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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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元去放茶盏的手一顿：“什么叫取决于……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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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太后盯着那双满是茫然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没接话，而是在齐子元的注视下径直来到秦远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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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弯腰将那块用来堵嘴的破布扯了出来，语气温和的好像见到了久别的老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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