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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让抬眼看他:“有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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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江维桢晃了晃脑袋,心满意足地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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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让看着他跳下游廊凑过去指点许戎扎马步,忍不住摇了摇头,脸上却不自觉地带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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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江维桢看起来十分诚恳,但许戎明显不买他的账,甚至干脆背过身子来逃避他的干扰。江维桢百无聊赖,随手拿起一旁的长剑,挽了个剑花:“阿让,来活动一下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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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让没应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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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有很久都不曾练武了,常年握刀留下的老茧早没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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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他靠坐回软榻上,合上眼帘继续晒太阳,“你们自己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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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维桢脸上的笑意跟着散去,握剑的手紧了紧,直至手背泛起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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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世代从戎,家中子弟都是自幼习武,却唯独自己是个例外,从小就立志要从医,虽然耳濡目染的也学了点骑射武艺,与自幼由父亲亲自教导的齐让却差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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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离开都城去往北关的时候,父亲曾经看着越来越远的皇城感慨过:“要是阿让没生在皇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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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能和江家的子弟一样,在疆场之上肆意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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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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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维桢将长剑又放回原处,回身正好看见守在外面的近卫捧着个不小的锦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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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江维桢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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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公子,太上皇,”近卫回道,“仁明殿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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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那日的袖炉吧,”齐让没怎么在意,连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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