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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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得很。陆初景心里嘲讽。有了永恒的寿命，还想拥有阳光……始终贪心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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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群吸血鬼，有一个算一个，包括他自己，都该永远待在没有太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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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郁晏注射的不是光明药，那又是什么？如果有药剂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基因，让他变成人鱼，听起来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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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晏本身……真的是人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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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成人鱼的时候是有意识的吗？能不能听懂人说话？这种变化你自己可不可以控制？”陆初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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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疑惑都可以暂且搁置，这几个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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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隔三差五来这么一回，他至少要知道一些最基础的东西以应对人鱼状态的郁晏。否则这么一个普通人类完全无法抵御又攻击性极强的生物，一旦失去控制就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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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他把这条人鱼捡回来的，他就一同担上了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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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初景不希望郁晏对不堪一击的普通人造成任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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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懂你说的话。”郁晏道。“变成人鱼的时候……意识很模糊，非常焦躁，几乎全都是本能行为。这种变化能不能控制暂时还不知道，刚才是我第一次完全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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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初景抓住关键点：“你之前还有过部分变化的时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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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晏并未否认，平静道：“在束缚床上的时候，手掌外侧长出了鳍翼，我切断了束缚床的金属链条，才离开那栋别墅。郁成江在里面储存了大量燃料，一旦我踏出房间一步，别墅就会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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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跟陆初景先前在别墅看到的对上了。难怪束缚床上的钨钢链条会有光滑平整的断面……原来是被切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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