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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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瘦弱带喘的少年，忽而声音强而有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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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惨白的人皮上抬头，那双彻夜熬红的眼和暴露的青筋竟和戴的鬼面，直勾冲着徐有功，不等徐有功说，人就像丢魂般竟开始围绕着人皮台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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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能算，什么不能？谁说了积筹、运筹、了知、成数、把头、龟珠就要与天干、地支、八卦、太乙、两仪、三才、五行、八卦、九宫不同？他们并无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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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拉开弓箭之刻，人之学数浅在这头，靶心之玄在那头！天地玄数之果大同，是人力之浅薄，不知与靶心中间运算道理……是人力浅薄……人算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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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宛若换了个人，瞪大眼，气息粗如老牛得梗着脖子，句句说完，人继续一圈又一圈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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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只转那一米见方的，绝不踏错半步，声音越来越急促：“是我浅薄，算不出他们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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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浅薄……是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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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儿般得重复，仿佛无形的枷锁把他困在一处牢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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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功眼看他额头，脖颈，胳膊的青筋一根又一根暴出，接着便如抽风一般，白眼一翻，往前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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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功箭步上前，稳稳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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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同落下的还有堆薄纸纷纷。\n\n\n\n', '\n')